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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讨债衙门


世人皆有烦恼,欠债还钱,天公地道。

        凡人钱债心疼,总能抵过,自以为是。

        俗人其实无知,因小失大,情债才是最难还!

        《增广贤文》有云:八字衙门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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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解决被火炽一顿喝斥,出来客栈,心里不爽,信步无聊便找到洛阳城里的最大的烟花场所――“如意楼”。

        寻个雅间,一开口要了十八个姑娘陪着喝花酒,满满当当一屋子,好不热闹!唬得那笑歪脸的老鸨母,关上房门后只吐舌头,暗喜碰着了人傻钱多的主,肚里盘算着如何剥削些油水。

        钱解决玩得忘形,不知不觉到了第二天。醒来时一摸身子,猛然现房子里只剩下自己光溜溜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禁呢喃道:“姑娘们呢?”也没人回答,索性折起身来,胡乱穿过衣衫,找盏隔夜茶漱漱口。

        对着朝阳的窗户尽情舒展懒腰之后,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在身上一阵拍打乱寻,继而在房内四处翻找什么东西,颓然无果,转瞬骇然失色道:“我的钱袋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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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有恨和张元宝在大堂里说着话,外面的官兵们队列有序,守护着大院门口。

        张元宝悦然问道:“叔父是说我日后会成大器吗?我满怀的抱负,真的会得遂志愿吗?”

        长孙有恨笑道:“有志者事竟成!贤侄,你尚且年少,做那个徐州别驾的贴身校尉太屈才了,我带你出去历练一番,助你以后成功经验。再者,你爹张可以如今下落不明,我们也好结伴去河北道寻他回来团聚!”

        张元宝感激不已,连忙丢下人头屈身施礼,拜道:“愿随叔父左右!”

        二人动身离去,张元宝回望了地上人头一眼,暗道:“叔父真乃神人也!”

        出来大堂,刚转到院门口,张元宝急忙向前奔过去,惊讶道:“叔父快看!我的兵丁全部被割喉气绝身亡!不知是何人所为?”

        长孙有恨环顾四周,眼里凶光大炽,冲着房上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现身,否则某以牙还牙!让你也横尸当场!”

        “呵呵!”一声冷笑,从对面房顶飞身跃下一个人来。

        “十载居士,果然名不虚传。可惜未卜先知的本领还未到家!”来人是个手持铁拂尘,道貌岸然,灰须黑,一眼望去仙风道骨像个神仙,却满身戾气!

        “哦,原来是你!”长孙有恨乜斜道。

        “是我!”那道人也是桀骜不驯的傲然在上。

        “你来何事?”

        “劝你罢手,回去继续做你的十载,二十载的居士,否则尔等也就剩下那十年八载的活命!”

        “你口气不小,原是过来寻死!”

        “你能奈我何?”

        长孙有恨剑出如电,那道人转瞬即凭空消失!一阵千里传音道:“哈哈,我有‘神出’仙术,尔等初学小儿,奈何不得!”

        长孙有恨也不动怒,冷笑道:“你此次莫非又是想表演缩头乌龟术给我观看?”

        “哈哈,你血债累累,自会有人前来讨还,我与你早晚必有一战!你既然已经收了这小子在身边,他的卫兵也没了用处,我先拿来祭祭拂尘,好让你开心,也算我送你贺礼了!无需客气!后会有期!哈哈……”一阵朗朗笑声,却甚是瘆人!

        “无耻之徒!早晚取你性命!”长孙有恨不以为意,转身对张元宝道:“我们走吧?”

        “叔父,我们去哪里?”满脸愕然。

        “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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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惜春居。

        “太岁”樊皋还在楼上悠然品茶眺望夜色,城中的灯火辉映着江上的渔火,让人不禁憧憬的时候,手下堂倌在门外禀报:“有熟顾荐客到!”他虽然道声:“知道了!”,但是神色依然沉醉在向往中。

        须臾,推门进来一位中年人,樊皋从他的衣着举止看出:来者是久经名利场的达官贵人!忙恭敬作揖道:“明公大驾光临,小舍顿现蓬荜生辉!”

        那人也不理睬,自顾落座客位。

        樊皋也识相,叫声:“上茶伺候!”刚坐稳主位,即道:“在下多蒙周使君照顾,才得安生。明公此番盛情驾到,实乃我等衣食父母垂爱,犹如天降甘露,甘之若饴。”

        那人淡然道:“樊东主过谦了。某奉使君之名,有事相求,还望应允。”

        樊皋微微一笑,道:“明公尽管吩咐,何必客气!”

        这时家丁奉茶在案,樊皋恭请品尝,那人穆然不闻也不呷,悠然道:“使君常对我言,樊东主做事,忠诚耿耿,不留枝节。使君如此赞誉,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樊皋笑道:“承蒙使君厚恩,不知如何报答,若收差遣,只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人道:“即是使君心腹,某也不必隐瞒。我家使君官运亨通,施政清廉,本无仇怨。奈何‘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顿了一下,瞥见樊皋认真俯聆听,接着道:“只是近年朝廷派来一个别驾在使君身边,名为辅佐,实为监察。大有取而代之图谋,使君甚是烦恼,寝食不安。”

        樊皋佯怒道:“竟有如此可恶之人!在下忠心赤胆,十分想为使君解忧。恨不得将那别驾诛之而后快!”忽见那人面上失色,连忙缓和道:“明公莫怪罪,我是个粗鲁人,只懂得打打杀杀,还望见谅!”

        那人稍感安慰,正色官腔道:“即是朝廷命官,便不宜妄图,唯有智取。”

        樊皋谄笑道:“在下愚昧,胸无谋略,还请明公赐教,指点迷津。”

        那人高声道:“樊东主何必谦虚,你座下能者众多,岂无不晓‘郑桓公袭郐’之辈?”(注:借刀杀人的典故)

        樊皋道:“得明公赐教,在下茅塞顿开,佩服佩服。某手下确实有一人,只是到时,还烦请使君与明公协同才好?”

        那人道:“只要能为使君解忧,何乐而不为呢?哈哈……”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笑得让人脊背凉。

        樊皋也敷衍一笑,端起茶道:“请明公品尝我们江南茗茶味道如何?”

        那人接过茶盏,轻轻呷口,回味赞道:“‘贡品水月’,此茶产自洞庭西山水月坞,又称‘小青茶’!果然好茶!好味道!”

        。。。。。。

        刘我师暂时住在惜春居里,坐卧不安,只因外公冤死,大仇未报!

        正郁闷时节,突然听见房外打斗喊杀声,哄乱嘈杂不堪。急忙出门来看,正望见“交换身体”的铁女王和火滚儿大闹惜春居。

        太岁动了肝火,派出惜春居里所有精英家丁围攻,皆被铁女王的力道所伤。

        刘我师看得惊心动魄,不禁心生敬佩,趁着惜春居大乱,也跟随人群冲了出去。

        出了惜春居,刘我师心想:“刺客老巢也不过如此,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就闹得鸡飞狗跳!可惜外公相信钱解决的话,白白筹集了这两千两黄金,幸亏我机智没有带在身边,不然也是浪费心血。”

        刘我师信步街上,心里羡慕着铁女王武功高,茫然失神不择路程,走入“出头公子”出事这条街上,猛然瞅见铁女王携着一个大汉飞檐走壁,登时惊为神人!急忙欲追上去结交相识,可惜武功不济,被慌乱的人群冲退到一个酒肆门前。也是心情郁闷,借酒浇愁。便招呼堂倌引路找席位。

        楼下已是醉生梦死,人满为患,于是堂倌把他请到楼上大厅,一个偏僻位置坐下。

        刘我师等到酒菜上齐,斟酌起来。微醺时刻,忽然瞧见堂倌笑盈盈引上楼来一个乞丐,顿时莫名其妙。

        刘我师暗自嘀咕:“这是什么酒楼,怎么连浑身龌龊的乞丐都这么热情招待。莫非有钱,真的什么事都可以不在乎?”也没放心上,继续“满盏入喉愁滋味,谁是谁非爱谁谁。”

        楼上更是客满登登,人多嘴杂。忽然,就在这乞丐上来以后,有人瞧见了,急忙相互转告,现场立刻变得鸦鹊无声。

        所有人,皆起立不言,以示尊敬。唯独刘我师,自顾自饮。

        乞丐立足傲慢扫视一周,突然瞅着刘我师的态度,面上不悦,缓步走过去坐了下来。

        刘我师忽然现有个人坐在自己对面,不由惊讶。转瞬肃然问堂倌道:“其它地方没得坐了吗?怎么往我这桌安排?”

        还没等堂倌说话,那乞丐似笑非笑的道:“小公子不认得我?不是扬州人吧?”

        刘我师本就心里不愉快,看到乞丐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顿时不耐烦道:“一个臭乞丐,我怎么会认识?”

        堂倌闻言,觉得事态不好,急忙欲要提醒,被那乞丐猛地举手止住,只好畏缩到一旁。

        “哈哈,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惜牛犊到底还是个雏儿,将肉切割下来煮熟,鲜嫩好吃的很哩!”那乞丐眼里突然冒着凶光,说话变得大声。

        刘我师吃他一吓,顿时站了起来。忽然现满楼的人,都害怕的望着这里,甚至有人6续开始往楼下溜。他觉得大庭广众之下,不能丢了气势。于是,也高声道:“你一个臭乞丐,凶什么凶啊!不知从哪里讨要的几个臭钱,到这里撒野什么!说你读书少,也是高瞧你身阶!不知道大唐律法有令:擅屠耕牛者判牢禁一年,你还大言不惭割牛犊煮肉,简直想找死!”

        此言一出,楼上顿时炸开了锅。酒肉食客纷纷慌忙转身往楼下走蹿。

        刘我师看得如此情形,懵然觉得奇怪,心里也开始忐忑不安。

        “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乞丐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凶狠。

        “小兔崽子,今天爷爷替尔父母教你做人!让你知道什么叫:狗眼看人低!”乞丐说着话,业已拳出如电,不由得刘我师躲闪,正中脸颊。力道之大,登时让刘我师飞出桌面,滚个圈跌落在地。

        刘我师怒火攻心,本也学过几年武艺,顾不得疼痛,起身就端个架子,出招狠猛。

        乞丐冷笑着,不以为意,游手应战。轻松一拉一扯,刘我师又复飞滚地面。连连几番折腾,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半晌,楼上椅案损坏,盘盏破碎,狼藉一片。再看刘我师,已是衣衫破碎,披头散,满脸肿胀,手上一抹全是血污。

        乞丐也是打得累了,得意望着刘我师笑道:“如今你不也变成一个乞丐了吗?看你哪里还自觉高贵!”

        刘我师气得要死,奈何技不如人,反受奚落。简直老羞成怒,怒火冲天,天也无助又无奈。

        刘我师恶狠狠瞪着乞丐,骂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今天与你决一死战!”拼尽全力冲杀向乞丐。

        乞丐有意戏弄,出手就制住了刘我师的穴道,登时动弹不得。

        刘我师骇然失色,暗叹无助。

        乞丐肆意拨弄着刘我师的华贵破碎衣衫,凌乱华丽的乱,淫笑道:“你这叫咎由自取,罚你在这里站两个时辰!看你以后还懂不懂得尊敬别人!”

        就在这时,上楼来一个乞丐,畏畏缩缩道:“小侯爷快些回去,大侯爷有事找你。”

        乞丐闻言,转身对刘我师嚣张跋扈的道:“今天算你运气好,暂且饶恕你,如若你还不服气,就到‘讨债衙门’找我!照样奉陪到底!”说罢,笑哈哈地扬长而去。

        刘我师孤立无助,紧闭双目,咬牙切齿。任由其羞辱。

        良久,等到两三个堂倌上来,打扫收拾残局毕,几个堂倌无事可做,于是围着刘我师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他道:“公子呀,你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也是运气差,碰着这个丧门星。酒楼里破坏的东西,你都要照价赔偿,不然我家掌柜告到‘讨债衙门’那里,你还得遭罪!唉,公子啊千万,一定要听我们劝!一旦等你能动弹了,主动丢点银钱给我们掌柜,他如果可怜你,让你走,你就赶紧离开扬州吧?那乞丐是扬州有名的恶贯满盈,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

        谢谢书友支持临盛原创作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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