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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江山为聘来换你


“是谁?”

        柳元芷从来不喜这等信任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故而对青黛的态度也淡漠了许多,青黛不语,她便也不言语,尴尬至极。

        “罢了,我不想过问这些,你过往的事与我无关,至于你说对不住我的事,既然我不知晓,那我便当作未曾发生过。”

        柳元芷替青黛掖好被角便起了身,恍然回首问道:“你方才与我说这毒你有分寸,不至于祸及你的性命,是不是真的?”

        又几日日。

        清风吹拂,又是一年初秋而至,。

        柳元芷正想轻声唤起睡在摇椅上的祈承玄,便被人抱了个满怀,她一声娇嗔,这人原是在装睡!

        “元芷这几人为何都不大缠着为夫了?可是仍为宫中事烦心?”

        “今夜要入宫去赴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秋菊宴,国半月便又到了吴紫尘的生辰宴,只怕都是不大安生的,我实在是心中担忧,又怕你因此而担忧,难免要记挂的多一些。”

        祈承玄笑将人垂下的发鬓束回耳侧,只余温柔:“为夫带你造反。”

        柳元芷尚且不懂祈承玄话中深义,仅是陪着祈承玄在秋黄色的银杏树下小憩了会。

        她再醒来时已是晌午后,自上次押送官银之事了断回京后就再未见过的一众亲信皆是整装守在祈承玄身前。

        这倒不是她最吃惊的,最吃惊的是早前声称要归隐于山色湖光中的皇帝也藏身于其中,干练朔衣下露出的衣角,好像是灿黄的龙袍。

        “夫君。”

        那一众亲信闻声十分默契的一起背过身去,他们的主子本就足以让他们忌惮了,如今多了一个女主子,竟还将他们主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向谁说理去?

        “夫君要不要老老实实的交代一下——到底瞒了我多少?”

        若说有不怕领罚的,还当属在祈承玄身侧侍奉最久的长行,他嬉皮笑脸的朝着两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便又藏进了人堆里。

        “倒也不多,不过是偷偷为夫人重新准备了聘礼与生辰礼罢了。”

        祈承玄斜了眼窃笑的长行,拾了枚石子便向长行掷了过去,徒听一声讨饶;柳元芷顺势去瞧,便瞧见了长行颈边被擦出的一道红痕。

        “元芷是不是离家太久,连快到自己的生辰了都忘记了?嗯?”

        “早着呢。”

        柳元芷被祈承玄突如其来的亲昵口吻说的有些娇涩,但想及离家将一年,又是因得那般荒唐的原因,娇涩便成了酸涩。

        她的生辰还有多久来着?

        柳元芷几乎要记不清楚了,她只记得还有数月,连她都未放在心上的事,祈承玄竟还记挂着

        “幼时为夫曾想许你万丈沟壑,却发现自己平庸至极。”

        祈承玄顿了顿,十分坚定的牵起了柳元芷:“但如今不同,如今元芷想要些什么,为夫都愿意许给你,为夫想要的只有你,去年你及笄之日,为夫本想许你连城聘礼,却出了那等差错。”

        “今日为夫以江山为聘,聘你做我的妻,这万丈山川都赠予你,就连为夫也只赠予你。”

        酸话一套接一套的。

        柳元芷佯装自然的从祈承玄身边溜了出去,却是抑制不住心间悸动,藏不住喜上眉梢,柔声笑说:“只有兑现了才作数,我可等着呢。”

        今年的赏菊宴因逢了新皇登基,所以要更热闹与繁复些。以至于祈承玄与柳元芷率了一列名为“侍卫”的亲信,宫门侍卫也未曾多言什么,而是笑呵呵地放了行,讨去一封赏钱。

        还是守在宫门旁的黄公公仔细了些,将这一列人都叫了停,定睛仔细打量了起来,让他起疑了的还是面具掩面的皇上,若真混进来了什么不明不白的人该如何是好?

        像狐狸般狡黠的一双眼在皇上的四周转来转去,他这时倒不惧怕被人瞧见脸上烧出的红疤了。

        “祈公子,您是时常出入宫中的贵人,又是先帝亲指的,所以这宫里的规矩您应当知晓。老奴知您身份特殊,而老奴身为先帝心腹,理应为您行这个方便。”

        黄公公是行事仔细的性子,哪怕此时避不得人,他都能想着法子的让别人只能听去一堆无用的废话。

        这双皱纹很深的狐狸眼在祈承玄与柳元芷的身上来回审视寻味,让人很是不舒服,乃至是生出了些嫌恶。

        同样是喜欢眯眼打量人,黄公公与柳家的老夫人还是不大一样的,至少他知晓点到即止,等刚被放了行的王尚书携家眷走过,黄公公适才不紧不慢的张开了嘴:“但先帝如今去向不知,由太子殿下登基持政,老奴害怕此时为您行了方便,反倒成了旁人中伤祈公子您的法子。”

        匿于人群中的皇上为之一震,时至如今,怕是只有与自己一起步步走到如今的黄公公肯相信他只是下落不明,而不是遇难火海了吧。

        彼时他是初登基而不受人待见的新帝,而黄公公则是刚刚展露头角的小太监。

        “黄公公的苦心臣自然知晓,这面具本就是一装点的饰物,若摘了能让黄公公安心,摘了倒也无妨。”

        黄公公颇为满意地点了头,祈承玄年少时便从皇上手中得了可以自由出入宫闱的嘉奖,算下来,他也是瞧着祈承玄成家的。

        至于心里,也更偏颇祈承玄多了些,无论是比之太子,还是赵景彦。

        “那是请老奴搭把手,还是这位江湖人自己动手摘下?”

        “我自己来。”

        皇上倒也不防着黄公公,正与祈承玄所言一般,前朝敢直视皇上的实在是没几人,如何能记下皇上的长相?何况皇上因遇难后憔悴不少,身形渐瘦,连样貌都有了些许的变化。

        他将本就不大能遮掩容颜的面具解下,黄公公原本还有几分好奇面具下会是何等容颜,却在瞧见皇上面貌的一瞬,错愕失神。

        年久而泛黄的拂尘坠落在地,黄公公的双膝也险些是直接着了地。

        “祈公子!你、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处?恕老奴愚笨,实在是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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