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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装病多年为此时


“自然,若哀家来坐这个皇位,想必是不能服众的。这皇位——有更适合的人来坐。”

        话虽如此,太后却十分自然的落座于侧,直到将身穿明黄龙袍的少年从帷幕后请出,太后才不再留有什么悬念:“太子殿下如今尚还年少,此时即位,还需有诸位卿家扶持才是。”

        “太子殿下不是卧病在榻多年?这怎么如今忽然又能继承大统了。”

        周遭的议论声使得柳元芷起疑,分外不安的与祈承玄相视一眼;自前几年起,京中就时不时有所传闻,说太子实则早已病故,只不过对外要掩人耳目。

        所以比起太子为什么没有继续卧病在榻,更多人所好奇的是眼前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太子,也因此而对太后多了几分打量,尽是猜忌。

        “朕的确是久病在床,幸有皇祖母不肯抛弃,一心照顾,才能有今日。只是朕尚对朝事一无所知,还需得皇祖母垂帘辅政些日子,万望诸位爱卿见谅,若有不能容忍的——自可辞了官便是。”

        殿下已不泛有开始贬低一声荒唐的人,能将太后摄政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大抵也就只有这祖孙二人了。

        不满归于不满,然谁也不想将这身官帽子从自己的身上摘下去,更不敢妄议太子,将自己的头都摘了下去。

        “本公主倒也不过就是寝了一夜,这怎么一眨眼,皇城中就变了天了?”

        太后看清眼前人的确是安阳公主之时愕然之情显于脸上,险些是从玉座之上跌下,迟疑了半晌,方才开始整理思绪,故作镇定道:“安阳,此时乃朝堂之上,不容你说闹。”

        她这分明是存了心要将安阳公主打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免得生出什么乱子。

        “儿臣倒不知自己在说闹些什么?昨夜皇城之中如此吞天大火,儿臣也是怕伤了皇兄与母后才匆匆赶入宫中,瞧见了母后无事便好,只是不知皇兄如今只算得上一下落不明,母后为何急于让皇侄即位?”

        安阳公主气势不输太后分毫,枫红的胭脂更为她添了几分飒爽意气,三言两语便惹得太后歇斯底里道:“安阳!你也不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再造次!”

        “皇祖母别急。”#@$&

        太子将心急气躁的太后拦下,自己则屈身走下台阶三两步,恳切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父皇葬身于火海,自然该有站出主持大局之人;朕为一朝嫡系血脉,此时站出来挑起大梁,好像也并无什么不是。”

        安阳公主不语,却是直瞪两眼与太子相视,如若眼前人不是太子,安阳公主必然是认得出的;只是她半晌不语,想来鄙夷之事另有其他。

        “好了,姑姑何必如此生分?您若不挑明说今日所为何事,朕还要以为是您想即这个位呢。”

        太子显然不是卧病多年能够养出的性子,单是这张精明能说的嘴,就不该是常年卧病之人该有的;三两句话,太子就为安阳公主所有慷慨所言寻到了一个合适的由头,谋反。

        正因为是听出了话中含义,安阳公主的脸色才十分难看,勉强才能挤出笑意:“自然是陛下误会了本公主的来意,本公主倒也是害怕陛下一时不能适应朝中琐事,哪有想夺这位置的心思。”%&(&

        “那朕自然是要感谢姑姑对朕如此关怀备至的,来人!为长公主赐座。”

        说是赐座,倒更像是为了凸显君臣间的差异,乃至是有意控制安阳公主的防备之心;太后是个脸上藏不住东西的,见安阳公主自挫锋芒落了座,嘴角处不由得就勾起了一丝笑意。

        柳元芷与祈承玄所看到的仿佛不是刚刚即位的一朝太子,而是一个精心雕琢勾绘的木人,身后正牵着一条半化透明的银线,在一步步牵他行走,教他开口。

        失了一个略有违抗之心的皇上,太后所得到的大抵是一个更为乖顺、精致的木人太子。

        “今日早朝,一来是将登基大典提上日程,二来便是嘉奖赵家公子昨日夜里护驾有公,只是听闻赵家公子,如今不在朝中,阳平候——上前接旨罢。”

        阳平候微微一怔,几乎要当作是与朝中有哪一位未曾记下的同僚同是赵姓,直到太子直接点了他本人,他也未能回过神来。

        当真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赵景彦?

        确实不是出了什么疏漏认错了人?

        阳平候满心疑惑的上前领旨,忽觉这救驾有功的担子只怕格外沉重,便是愣了许久才开口道:“臣在。”

        “赵侯爷,令公子如此天资过人,您这也算是后期有人了。”

        太子先是客套了句,却在无形间为阳平候施加了繁多的压力,阳平候只拿微乎其微的声音应了声是,便听太子下起旨意:“阳平侯府嫡长子赵景彦昨夜宫中护驾有功,朕甚觉欣慰,故此封赵公子为正一品——镇国大将军。”

        “陛下三思!”

        听到太子说出正一品三字之时,阳平候已是渐渐不安了起来,又听了太子竟要因此而封赵景彦为镇国大将,阳平候当即双膝跪到在地,俯首相视。

        “犬子护驾本就是分内之事,至多不过经得起陛下几句口头夸奖,又如何能担的起镇国将军之职!臣,不胜惶恐!”

        他心中哪有半点因赵景彦飞黄腾达而带来的欢喜?唯有惶恐与担忧罢了。

        殿下自然也要有议论此事的,且不论护驾有功到底足不足以被封为镇国大将,就只说谁不知赵景彦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也是出了名的无能?

        这所有的不满,自然是一并归咎到了一无所知的太后的身上。

        “赵侯爷倒不必如此拘谨,令公子担不担的起,朕十分清楚。”

        太子敬重的将阳平候从地上搀起,只作一副亲近臣子的模样,却在人将要起身之时,将无形的压力强行施加到了人的心上:“还是赵侯爷认为朕是看错了令公子,适才如此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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