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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仍不安生


虽是做奴才的,可宋大柱还不大习惯称自己的谦称,仍是称我。柳元芷又并非是拘谨于这些的人,便点着头放下手中账目。

        “你说。”

        宋大柱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颈,脸色渐有些泛红。

        “我是这般想的,即有梅公子在此坐诊,在铺上抓药的人,为何不可免了问诊的钱?若是有了身子不大爽利的,另找大夫还是要花些银钱的,若想来抓药时便能诊断,岂不是省神?也好开些寻常用的方子,总归是好事。”

        这倒让柳元芷灵光一闪。

        她初时只想着有梅文舟坐诊,便能多收一份诊脉的钱,倒未想的太多。听了宋大柱的话,忽觉有几分道理,便应了下来,隔日就将抓药者诊脉无需另付银钱的招牌挂了上去,引得不少人好奇而侧目。

        今日又有老妇人试探地将头探了进来,小声询问。

        “诊脉可是不要银钱的?这,也不知药材能否买得起”

        声音渐熄,几近要听不见,老妇人甚是胆怯,生怕惊扰了什么人,只隔在门槛外向药铺中张望,仿佛她两脚跨国门槛就要将京中的尘灰带进来似的。

        燕儿客客气气的上前去迎客,将人揽了进来。

        “是呀,婆婆,您是身子哪处不爽利?铺上的药材都便宜的很,您定是买得起的。”

        老妇人虽有些拘谨,可还是由着燕儿将她揽了进来。

        “并非是我,是我家那儿媳这几日有些染了风寒,我便来瞧瞧这,要不我明日将她带来瞧瞧?”

        也不知是真要明日将人带来,还是婉拒了的意思,可瞧着总归是十分拘谨客气,又有些推脱。

        宋大柱似是想到了什么,上前去。

        “婆婆,若只是染了风寒,我们倒也有配好的方子的,您要不照着先抓上一点试试看?”

        老妇人似乎仍是迟疑的,可这会也不大好拒绝,便应了下来,少着抓了些药材,带回家去。

        这几日的生意渐好,柳元芷也不由得欣喜。

        她一五一十的将记与纸上,又将合数目的银票摞在一叠,是要等祈承玄回京是,一起交到祈承玄手上的。

        仁德堂重新开张后,还是头一次这般热闹。

        早些时还有人出声质疑,道这仁德堂的掌柜定是不安好心,指不定藏着什么坏水儿。

        可早些时曾在京中施粥的名声传了出去,生意自然愈发的红火了,几近成了整座街道最为热闹的铺子。

        便是用不上药材的,也要道一声仁德堂的药材极好,价钱又是划算的,抓些用得上的回家备着也好。

        璇璇离京好些日子,才又落在晨起的柳元芷窗前。

        见柳元芷起身,璇璇自个儿就咕咕两声扑腾了过来,落于柳元芷的指尖蹭蹭。

        它咕咕叫了几声,柳元芷还当它是想了主人,使些似孩童一般的性子。可困倦的睡眼渐是清醒,柳元芷才瞧见璇璇是带了信回来的。

        与她寥寥几笔相似,祈承玄所笔的回信除却名姓也不过百来字,提起他已知晓此次柳元芷寄过去的账目,又不忘关心柳元芷这几日身体如何。

        柳元芷心底不由得有些欢喜,竟还能收到回信的。可真好呀。

        想着铺上有宋大柱照顾,柳元芷也不急着到铺上。

        吩咐燕儿研出浓抹墨色,便沾起一簇墨珠,落于糯白信纸,以娟秀的笔记提出一行小字,“祈公子,展信安。”。

        将信轻柔卷起,柳元芷拍了拍白鸽璇璇的羽翼,它竟纹丝不动,甚至是将头别了过去,生像是受了谁的气一般。

        柳元芷被它气得发笑,如哄小孩子一般哄了许久,它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展开羽翼咕咕两声,扑腾出窗外去。

        独这一日去铺子上去的晚,却偏偏就这一日迟了,就刚好又遇上来讨“发妻”的。

        还是早些时那男人。

        不知怎的,男子这会身旁还多跟了两老人,瞧着像夫妇模样。

        “您就是柳掌柜?”

        才刚隔过漫漫人群想要进到铺子里去,柳元芷就遭人唤了住。上次来闹事的男人躲于夫妇身后,甚是得意的望着柳元芷。

        “您是?”

        因为并不相识,柳元芷待他客气,更是夹了几分待长辈的尊重。

        “老夫桐子明,想来与柳掌柜探究小女的事。”

        柳元芷稍是一怔,果然是桐老爷。

        那日祈承玄走后,桐香见她黯然神伤,道为她说些故事,逗她乐呵。可故事说完了,仍不见她眉目舒展,桐香便向她道了些自己的身世。

        桐香是生于京外的一处镇上。

        在镇上,有处小居院的桐家就已经算得上是高门大户,若非门当户对,想上门提亲,也只算得上是想要高攀梧桐枝儿,白日做梦的。

        也不知是怎的,桐老爷意中了镇上一寒门秀士,寥寥见过一面后,就与桐香结了亲事。秀士姓秦,性子温和,桐香倒也喜欢他,便也喜悦的很,日夜盼着嫁为人妇的日子。

        秀士将喜日定在科举放榜之后的一月。

        本是欢喜入京,却忽然发现自己科举行文遭人替换为别家公子所书,忽觉朝中黑暗,再瞧不见眼前有什么希翼的。逼得急了,从邻户手中讨了条粗布,悬于房梁之上。

        可那般大的镇上,若是哪户出了风寒,都能传的沸沸扬扬。

        还有一月就要嫁人的桐香失了夫婿,也想着一走了之,被桐老爷桐夫人劝了下来。镇上人皆是知道了桐香还未嫁人就要守寡,只当她是改嫁,渐渐无人过问。

        不喜于桐香仍住在府上,桐老爷思索一二,便答应了村里住着的王四喜提亲的事。

        初见面时瞧着和善,桐香便觉眼前的亦是好人,若想托付终生,也是值得的。

        可嫁到王家,桐香才发现王四喜有极大的酒瘾,若是喝了酒,还要动手打人,日日将难听话挂在嘴边,嫌她未曾生养。

        到底是捧在心间养出的姑娘,桐香受不住这般大的屈辱,便瞒着王四喜逃回家去。

        可桐老爷是怎么做的?又是怎么说的?谈及此,桐香不由得待父母都是怨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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